年8月18日（太平天国戊午八年七月初十日，清咸丰八年七月初十日）翼王石达开率领大*入驻福建浦城，随即分兵攻克崇安、建阳、松溪、*和各县。并与诸将商讨下一步的进*计划。这时福建全省清*兵力单薄，石达开如果率部大举南下，不难打开通往广东的道路。但是大家都不愿意越走越远，成为一支孤*。总想回师江西，因为江西是达开苦心经营的老根据地，*民关系有如鱼水，是全*上下十分向往的地方。但这时湘*头子曾国藩已驻*江西铅山，严密封锁两省边境各处隘口。为了避实击虚，达开决定挥*南进，伺机进入江西。大*由建阳分路南下，一路向东，攻克南平，一路向西，攻克邵武。当时这一带地方天灾严重，时疫流行，*粮既难征集，将士又多染病，势难久留。
年9月22日（太平天国戊午八年八月十四曰，清咸丰八年八月十六日）达开大*放弃邵武，焚其学宫，分兵两路向赣南前进。一路由达开率领，南下攻占汀州；另一路由石镇吉率领，西去江西新城（今黎州）。达开大*于10月中旬攻克汀州，当地群众奋起响应。入闽以来，因为时疫流行，全*人数略有减少，这时得到补充，又增加到十万左右。为了攻其不备，他们随即向江西瑞金前进。石镇吉部进入江西之后，遇到湘*道员刘长佑*的阻击，无法前进，只好退回福建。这时达开大*已经西去，石镇吉部开始单独行动。此后他虽也西攻湘桂，与达开大*互相呼应，配合作战，但是始终自成一*，未与大*重新会合。
年10月18日（太平天国戊午八年九月初十日，清咸丰九年九月十二日），达开大*占领江西瑞金，在此略做休整，于12月2日向西进*，经过会昌，直趋南安府（今大余）。赣南一带，地处福建、广东、湖南之间，群山环绕，交通不便，原是极为偏僻的地方。达开率领十万大*，如入无人之地，攻城略地，所到即克。征集*粮，也很方便。达开决定在这里度过新年，全*进行休整补充，再决定今后的动向。年1月3日（太平天国戊午八年十一月二十六日，清咸丰八年十一月三十日），达开大*占领南安府，随即分兵设防，作久居的打算。当时兵分五路，驻扎于府城附近的各村庄，连营数十里。五路的将领是：
宰制陈亨容、傅忠信和*略何名标领一路；
渠帅萧寿鑛、蔡次贤领一路；
尚书周竹岐、李遇隆领一路；
*略赖裕新、*玉发领一路；
元宰张遂谋、承宣刘逸才领一路。
其余将领随达开驻节于府城以东五十里的池江镇，即在镇北数里的新城坏筑城、开壕、列栅，营地周围并筑望楼百余座，以便久守。
达开在池江镇度岁之时，与诸将仔细商量今后的动向。大家认为，出师一年以来，驰驱数千里，从未在一地安居十天半月，饱尝奔波之苦，不论今后动向如何，先建立一块比较稳固的根据地是必要的。赣南虽非富庶之区，但是长期未经战事，田地尚未荒芜，*需不难征集。据有此处，进可以攻，退可以守，能有回旋之地，因此都主张固守这块地方。对于下一步的动向，大家各抒己见，颇有争论。有人主张北向经南康攻取赣州，打通去吉安、抚州一带的道路，这样可望在适当的时候恢复江西失地，并与天京互通声气。有人主张西向入蜀，认为湘*头子曾国藩和湘*各部厲集赣东，失地一时不易收复，杨辅清部也还在这一带活动，同室操戈，令人痛心。而且回师久战之地，疮痍未复，*需难筹，不如西取未经战事的完善之区。在进*大计尚未最后决定时，敌人跟踪追到，激战重新开始。年2月7日，湘*道员萧启江率部驰抵赣州，与本地的团练取得联络，准备对达开大*进行袭击。2月18日，进抵南康，20日拂晓即发起攻击。萧启江先用团练挑衅，太平*奋起反击，团练退走。宰制陈亨容督*追击，追到赤石塘，两旁湘*伏兵骤起，他们突然看到湘*旗帜，事出意外，惊惶败退。萧启江督率知府刘岳昭、参将胡中和乘胜追击，夺取了新城圩。22日，萧启江又率湘*及团练进攻达开大*总部所在地的池江镇。达开早有布置，挥*反击，大败敌*，斩都司龙复胜。获胜之后，达开觉得敌人已经追到，难以休整，不如乘胜转移，但这时北去赣州的道路已经被阻断，只好当机立断，向湖南进*。
年2月26日（太平天国己未九年正月十九日，清咸丰九年正月二十四日），达开部将*略萧发胜率领先锋*进入湖南境内，大破湘*总兵刘培元*，进攻桂阳县城（即今汝城，非今之桂阳）。28日，*略赖裕新等人率后续队伍长驱直进，占领桂阳后，复分兵攻取兴宁（今资兴）、宜章两城。此后，赖裕新部又于3月25日克郴州，3月17日是克桂阳州（今桂阳），3月19日克嘉禾。一路势如破竹，大有席卷湘南之势。达开此时与部将议定了合兵攻取宝庆（今邵阳）的计划。宝庆地处湖南中部，物产丰富，形势险要，如果夺取此城作为根据地，可以从容地通过湘西，进取四川。他们计划在两个月之内把全部兵力集中到宝庆附近，然后开始围攻。为了不让敌人发现自己的意图，他们决定分路进兵，四面出击，迷惑敌人，在适当的时候，迅速向宝庆周围集中，一战成功。
当达开的大*在湘南顺利前进之时，清廷上下大为震动。湖南是湘*的老家，几年来清廷一直依赖湘*来对付太平天国，长江下游各省到处都有湘*驻扎。现在达开打进了他们的老家，在前线作战的湘*唯恐家乡不保，惶惶不安，无心恋战，对整个战局起了极大的影响。这时广东、广西两省有许多天地会的队伍活动，清廷唯恐达开和他们联合起来，引起一片燎原大火，所以一再下令调兵遣将，来援湖南。
达开大*压境，有如排山倒海，清方虽然从各处调兵来援，但是远水不救近火。湖南巡抚骆秉章如坐针毡，日夜不安，完全倚赖幕僚左宗棠为他出谋划策。左宗棠奔走张罗，在保卫家乡的口号下，邀集许多湘*将领、兵勇中退伍归家者或由前方请假归家者，迅速编组队伍，在一个月之内，拼凑成*四万余人，而以湘*悍将刘长佑担任统领。这支队伍虽然是临时拼凑而成，其中兵员大都是颇有战斗经验的老兵，能够一战。刘长佑受命之后，即赶到湘南祁阳一带布防，抗击达开的大*。清廷所调江西、湖北各省援兵也陆续到达，这样，原来全无守*的湖南，竟在短期之内聚集了数万敌*，对达开的进*造成了很大的障碍。
赖裕新部自嘉禾一带西进开始围攻永州（今零陵）之时，刘长佑已到祁阳布防。听到永州被围的消息，刘长佑自率精兵前来迎击，力战而破太平*营垒九座，解了永州之围。因浮桥被毁，达开部下极力主张西取四川的*略萧发胜溺死。达开既知永州之败，发现敌情变化很大，原来认为敌人防务空虚，可以四面出击；现在敌人援兵大集，已经到处设防，此后只可智取，不可力敌。因此重新决定向宝庆进*的办法：
一、达开自率大*进攻祁阳，吸引敌人的主力。
二、命赖裕新在攻克东安之后，大张旗鼓地进入广西，引诱敌人追击，分散敌人兵力。
三、命部将傅忠信、余忠扶等迅速通过新宁、武冈的山间小路直趋宝庆。
不久，这个新的进*计划就顺利地实现了。达开编造木筏强渡湘江，与敌人在祁阳城郊相持，于4月22日大败湘*刘坤一部，牵制住敌人大部分的兵力。赖裕新部进入广西，敌人果然前来追赶，但他们迅速甩开了敌人，绕道驰往宝庆。傅忠信、余忠扶等乘虚通过新宁，敌人发现后前来追赶，被他们设伏杀得大败。年5月21日，达开得知其他各路队伍均已到达宝庆，即撤祁阳之围，迅速向宝庆进*。年5月24日（太平天国己未九年四月十四日，清咸丰九年四月二十二日），达开投入全部兵力围攻宝庆府城，城中震恐。达开大营扎于城南十里的澄水桥，专攻南面；傅忠信大营扎于城东十二里之泥湾，专攻东面；赖裕新大营扎于城西五里之神滩渡，专攻西北面。大小营垒累累相接，有如贯珠，首尾相连，全长百余里，将士总数不下十余万人。敌*的阵线是：湘*道员赵焕联、总兵周宽世驻守城东，对阵傅忠信；副将田兴恕驻守城南，对阵达开本*；水师炮艇则扼守城西资水，对阵赖裕新。6月3日，大战开始，达开亲督各部猛攻府城，战事由东南逐渐延至西北，城围以合，敌*陷入重围，文报不通，外界完全得不到宝庆城内的消息。
清廷也知道达开围攻宝庆的目的是想西取四川。如果宝庆不守，达开将以之作为根据地，或北上常、澧，经宜昌而攻三峡；或西去沅、辰，经秀山而入川东。当时的四川为西南各省的首富之区，一旦有失，关系重大，所以接受湖广总督官文的建议，调曾国藩率部入川防守。曾国藩因没有得到四川总督的实缺，不愿启行，再三上疏推托。由于达开围攻的宝庆距离曾国藩的老家湘乡只有一百余里，曾国藩不能不为之担心，于是先调原在赣南的湘*萧启江入湘，再商请湖北巡抚胡林翼派湘*悍将李续宜从武昌来援宝庆。年6月22日，李续宜统率精兵万人南下。
宝庆文报不通，形势危急，外省援*一时又难以到达，刘长佑只有自率江忠义、刘坤一等*来援。他们到达宝庆附近时，长围已合，无法入城，只好暂驻于城北严塘等待时机。不久，城内派了一个会游泳的人乘黑夜通过浮桥，穿过达开大*的防线，把情报和*事地图送往长沙，湖南巡抚骆秉章才知道宝庆还在坚守待援。于是把情报和*事地图送交李续宜，请他从益阳，经新化，兼程南下赴援。7月24日，李续宜援*到达宝庆北郊，他本人单骑入刘长佑营议事。湖南巡抚骆秉章奏请以刘长佑为宝庆西路各*统领,李续宜为宝庆东路各*统领，共同指挥宝庆解围战事。所以李续宜一到就和刘长佑商量解围策略。李续宜认为宝庆周围都是太平*营垒，如果从四面节节进攻，很不容易，只能集中兵力，专攻一处。达开围*以东、南两面兵较强，他们就商定先由北路进兵。
达开大*围攻宝庆到这时候已有两个月了，他们一面攻城，一面迎击敌人的援*，始终不让援*与城中的守*会合，打了不少胜仗，杀伤不少敌人。眼看破城在即，敌人的援兵却于这时赶到，这使他们十分担心，唯恐功亏一赍。当时城内守*和在长围中的敌*共四万余人，因为宝庆城内存粮甚多，暂时还不为*粮发愁。达开围城大*总数超过十万，每天所需*粮数字甚大，不易征集。他们受到敌人的封锁，无法打开粮源。因此围城越久，困难越大。为了在这最后的关键时刻打垮敌人，拿下宝庆，达开严令部将于三天之内一定要打破城北刘长佑、李续宜营垒，力求速战。出发时，大家只带三天粮食，表示破釜沉舟的决心。
年7月25日（太平天国己未九年六月十五日，清咸丰九年六月二十六日），双方在宝庆城郊的大会战开始。清方总兵力约四万余人，拥有水师炮艇和骑兵，*粮弹药的补给也比较方便。太平*总兵力在十万人以上，但因久攻坚城不下，将士已很疲惫，粮食弹药的补给也比较困难，会战开始之时，已觉锐气不如昔日。达开为了鼓舞士气，乘白马，张*绸伞盖，亲临前线督战。李续宜按照从北路进兵的计划，一面坚守营垒，抵御从正面来攻的太平*，一面指挥着大张旗鼓进击太平*东南两方营垒，其主力却从山间小路行进，突袭太平*西北的阵地，结果一举突破了太平*西北方的防线，和长围之内的清*会师。这一夜，东南两路的太平*听说西北失利，彻夜吹角，聚众反攻。次日清晨，太平*总数约四万人，分为数十队，猛扑敌人阵地。李续宜拼死抵御，激战竟日，太平*仍然不能得手。又次日，三日之限已到，太平*攻不下敌人营垒，信心动摇。李续宜以骑兵作为前队，全*进击，连破太平*营垒四十三座。于是城内外清*连成一片。太平*因弹药不继，抵御不住，只好暂时退驻东南营垒。
大战三天不利，眼看就要前功尽弃，将士们都非常气愤，要求决一死战。7月28日，达开亲自督师猛扑城北湘*营盘，人如潮涌，有进无退。李续宜知道这时一败就不可收拾，也拼死抵御。双方激战一天，太平*又因弹药不继而失利。敌*水陆配合，大举反攻，夺取太平*营垒六十余座。每一座营垒易手，双方反复争夺，死伤均重。这一战役，太平*死伤一万余人。几天的激战，双方都已筋疲力尽，于是休战十余天。
休战期间，达开把队伍集中于东南两路的营垒中，严密防守，以防敌人的突袭。同时召集部将，一再商量下一步的战略。这次围攻宝庆，开始比较顺利，大家如约来到宝庆城外会师。后来敌人死守待援，拖延了时间，十多万大*聚集一处，就出现了*粮弹药补充不足的困难。敌人援*到达之时，太平*急于求胜，屡次攻坚，硬打硬拼，造成被动的局面，以致失利。对于这一次的失利，大家深为惋惜，觉得以后应该先找一块根据地，经过较长期的休整补充，再图进取。至于进*的方向，由于敌人已经扼住向北的通路，暂时只好向南发展。一些广西籍的老战士主张先回广西，达开接受了这个建议，于是派人探听湘桂边境的情况，做好退入广西的准备。经过这次挫折，达开和他的部将已经深知自己的弱点，所以回师广西之后，以庆远为根据地休整补充达八个月之久。他们这种弱点，老奸巨猾的曾国藩也是心中有数的。曾国藩在一封私信中一语道破:“无老巢以为粮台，粮米须掳，弹药须搬，行且自疲于山谷之间。”
8月10日，敌人又分路进攻。达开挥*迎击，激战于宝庆城郊贺家览一带。11日、12日，双方多次激战，相持不下。13日，达开亲自督*反攻贺家均敌*大营以掩护退却，命宰制陈亨容、经略萧寿鑽率*开路，经过新宁，南入广西。17日，达开退到宝庆、永州之间的芦洪市。敌人追到之时，他亲自断后，掩护大*经过东安退入广西。
达开大*这时仍有十万左右，9月上旬，他分兵五路，陆续越过湘桂边境上草木葱茏的越城岭，进入广西境内。他本人率领精兵断后，杀退敌人的追兵，然后沿着湘江西岸南下庙头，直趋广西全州。当他跨马趱行在山间小径之中，看到东方那蜿蜒北流的湘水，不禁感慨万端。七年前太平*由此北上之时，全*不过万余人，却人人信心百倍，敢于长征万里去建立新朝。不料功业未成，萧墙祸起，同室操戈，人心涣散。自己这时回到故乡，所统带的只是一支孤*。抚今思昔，为之怆然！
论一、石达开从江西南安府向湖南进*，的确是想西行入川，远征不返。不管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，不管是有预谋的还是被迫的，他既已脱离了敌我斗争的主要战场，那就可以说是“分裂”。至少也可以说是分立。
所谓“分立”，就是各干各的。在历代的农民起义事业中，这样的情况并不少见，可以说这是对革命不够负责的态度。如果认为洪秀全确实无德无才，用人唯亲，会把革命事业的前途断送，石达开就应该当仁不让，“废天王于深宫，诛诸洪于朝列（张遂谋语），自己取而代之。这样，虽然造成短期的混乱，但在局面稳定之后，主*得人，就会使革命事业顺利发展，早日取得全面的胜利。所失者少，所得者多。可惜石达开以让而不争为讲义气，放过了机会。从此处处被动，使得统一的革命力量一分为二，结果两败俱伤，同归于尽。这一惨痛教训是值得后人记取的。
二、有些同志认为：石达开既已决定远征四川，不必再保留太平天国的旗帜，可以“另树一帜”，以免束缚自己的手脚。如果他已另打旗帜，后来童容海那一班人就不能再跑回天京来了。笔者认为：石达开本人既不愿另打旗帜，也不应另打旗帜。太平天国是千千万万革命*民牺牲奋斗所创建的，绝非洪氏一家的私产。洪秀全可以把石达开逼走，但是不能改变他对太平天国的一片忠心。邓之诚先生说：“达开始终抗清，不背太平天国。”（《中华二千年史》卷五，中册）这一论断是完全正确的。从金田起义开始到大渡河覆*为止，石达开一直打着“真天命太平天国"的旗帜，而洪秀全后来竟改国号为“天父天兄天王太平天国”，“天王号为天父天兄天王之国，此是天王之计……恐人之占其国”（李秀成语）。对比之下，谁更忠于太平天国革命事业，岂非一目了然。石达开不改旗帜是正确的。至于童容海这些人跑来跑去，那是另一问题。童容海最后是跑到清朝那边去了，这就说明，不管打什么旗帜，也限制不了那些投机分子的活动。
退一步说，即使从利害关系来考虑，远征之后不改旗帜也是正确的。太平天国的旗帜在人民中间已经具有很大的号召力量，石达开屡次蹶而复起，他的队伍能够不断地得到补充兵员，这和广大人民拥护太平天国也是分不开的。
三、石达开大*初入湖南之时，采用灵活机动的战术，使得敌人防不胜防，取得了很大的胜利。但在围攻宝庆以后，却从蹈虚乘隙一变而为锐意攻坚。以致长期屯兵坚城之下，师老兵疲，召致失败。如果放弃宝庆，分路进入湘西，或北上攻鄂，或西向攻川攻黔，可以处处争取主动，使敌人在后跟追，而又追之不及，疲于奔命。入川之举，当不致推迟到两年之后。清廷既已察知石达开入川的意图，立即谕令曾国藩驰赴夔州扼守，四川防务捉襟见肘的窘状已可想见。当时曾国藩所求不遂，推托不肯动身。如果这时石达开能从湘西进入四川，必然如入无人之境。石达开贪攻宝庆，坐失时机，是失策的。
四、有的同志认为：石达开远征之后，虽也打了一些胜仗，但在决战时刻，每每失利，锐气远逊当年，很难和他过去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情况相比。其原因大概是由于他闹“分裂”所造成的。笔者认为：就整个太平天国的历史而言，后期的锐气的确远逊于前期，不管是天京直辖的队伍还是石达开远征*都是一样。“锐气减半”是后期太平*的通病，非石达开远征*所独有，不能以此责备石达开。至于这种通病从何而来？其谁之咎？一言以蔽之，曰：内讧所造成。石达开不是发动内讧的人，而是内讧的受害者，我们没有理由指责到他的头上。
第十一章完
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#个上一篇下一篇